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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险,差点入魔了。”
在他看来,如果接受了孔子的儒学思想。
跟入魔没什么区别。
同时觉得,这个老头非常可怕,也很有心计。
“你想打败我,直接动手就是,何必这么麻烦,竟敢染指我们的思想。”
席卷西方各界的思想风暴,对朱庇特有一定影响。
但这场战斗还没完。
“如果你只会思想这一套,那接下来我会让你感受到,身体被撕碎,血肉被挥洒,心肝脾肺被刺破的痛苦。”
痛,扼制一切思想活动最有效的方式。
当然,死的效果更佳。
孔子矗立在那,他从未想过杀死朱庇特。
因为朱庇特说对了,他喜欢捣鼓思想这一套。
而生命恰巧是思想唯一的载体,一旦生命停止了,那思想也就停止了。
有时候孔子真的觉得,既然有的思想无法改变。
那就此停止吧。
“你想要比斗神力,吾生而非神,从无神力这一说。”
“不过,周天文气,老夫自负独占了八斗!”
“你可敢接否?”
文化人,尤其是像孔子这种量级的,不可能会犯自负这种有损形象的错误的。
因此,独占八斗对夫子来说,是自谦的表现。
毕竟那句“天不生仲尼,万古如长夜”的含金量,可不是随口说说而已。
朱庇特听不懂什么文气,但只要不动用概念法则,他还有机会拿下此局。
“愿闻其详!”
朱庇特已化身众神之神,手握诸天摘星辰。
面对这个深不可测的读书人,他必须尽全力。
“你们东方有个词,叫做请君入瓮,来吧。”
朱庇特伸出手,请孔子来他的场子坐坐。
毕竟他刚才去了孔子的私塾,作为礼尚往来也该让孔子进来做做客了。
“自然是要去看看的,只怕你留不住老夫啊。”
孔子想都没想,纵身一跃就跳了进去。
那是一个神性磅礴的世界,那暴戾的气息让孔子倍感不适,尤其是矗立在眼前的那座神山,神权泛滥,似乎是古罗马一切神性的起源地。
“嗯,还是习惯不来。”孔子嫌弃的摇了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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