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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的意思是，从那时开始，你就从未和理查德有过电话之间的口语交流？”

    艾琳好像也想到了什么，咽了口唾沫点点头：

    “没错。”

    莱德和蕾西对视一眼，也都想到了一种情况。

    罗安直接道：

    “你现在还能通过信息联系上理查德吗？”

    “no。”

    艾琳摇摇头，走进卧室找出一个手机，说道：

    “一周前我给他发消息询问他什么时候回纽约，但他一直没有回我。”

    “fu-k。”

    莱德拍自己的脑袋骂了一句，罗安则接过手机递给蕾西，说道：

    “蕾西，立即拿着这个手机回五号调查组，让莫娜试试看，能不能通过这个手机，定位到理查德手机此时所在的地点。”

    “ok。”

    接过手机点点头，蕾西快步走出公寓启动suv返回了五号调查组。

    公寓内，莱德给自己和罗安倒了杯咖啡，又倒了杯咖啡递给艾琳，沉声说道：

    “艾琳女士，想必你现在也猜到了理查德此时某种可能的状态。

    所以我希望你好好回想一下，理查德离开你之前的所说过的话语和行为，有没有不对劲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接过咖啡，艾琳的脸色有些苍白，手也有些抖。

    思考良久，艾琳摇了摇头：

    “实在不好意思，探员先生，我不知道你说的不对劲是哪种，因为理查德当时破产了，整个人一直都不对劲。”

    “那理查德酗酒之后，会不会重复某些话语？”

    罗安坐在艾琳对面，缓缓引导道：

    “比如重复骂某个人？”

    “这个的确有。”

    艾琳点点头：

    “他一直说什么自己看错了人，信任错了人什么的。”

    坐在旁边的莱德看了艾琳一眼，他知道理查德这是在骂谁。

    罗安继续问道：

    “那理查德有没有说自己打算怎么做？比如报复什么的。”

    “no。”

    艾琳摇摇头：

    “我没有听到理查德说什么报复的话，也没有听到他打算怎么做，只听他说过这是上帝给他的惩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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