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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墨初染嘴角有血，想要说些什么，却什么都说不出口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宁北川轻语，心尖都在颤抖。

    他转身看向恶灵，语气冰冷道：“你早就知道了？”

    宁北川问，杀气腾腾。

    “算是吧。”

    恶灵点点头，接着道：“她作为一个女人而言，能做到如此，本座很佩服。”

    事实上，恶灵倒不是有意让她来对付宁北川的，这是酆都方面的意思，作为合作者，他必须得做出点什么来让步……

    “可她即将消逝！”

    宁北川难以接受。

    “错了，她不是消逝，而是即将重生。”

    恶灵笑了笑。

    “你再说什么鬼话？”

    宁北川皱眉。

    “对规则而言，生死人，肉白骨，不过是日月轮回而已……”

    恶灵点了点。

    “真言？！”

    宁北川问。

    “不错，任何在我等看来离谱怪异的事件，对真言来说，只是一种尺度，一种随时可以颠覆的认知而已……虽然她作为人类已经算是消逝了，可大千世界，无奇不有，除却人类本身，还有很多种未知的物种，只要记忆还在，只要魂魄还在，她就在……”

    恶灵说道。

    “可这也挡不住她被你所牵连的事实。”

    “王爵，不得不说，你很天真啊，错了，她不是受本座牵连，而是受你牵连啊，其实，作为特殊的朋友，在遇到她的第一面我就想以此来作为贺礼送给你，但……没奈何，酆都方面领先一步，率先抽取了属于她的一魂。”

    恶灵顿了顿，接着道：“她并非受我所制衡，而是酆都鬼城！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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