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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行了，姑奶奶，算我求你了，歇一会行么？”

    这次，灰羽真就没出言挑衅了。

    虽然他不觉得最后这些有什么丢脸的。

    但毕竟是闺中趣闻，就这么爆出来总归是不好的。

    “好了，到此为止吧。”

    沉默良久，宁北川开口，决定约束灰羽一番。

    不然，人家一个黄花大闺女，就这么被这小子给祸害了，找谁说理去？

    况且，灰羽身为战王，身份尊贵，权势滔天，她能找谁说理去？

    除了默默承受灰羽的骚扰之外，还有别的选择么？

    宁北川其实对韩翎挺同情的。

    顿了顿，他继续道：“你真的照着这本书都模仿了一遍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灰羽点点头，果断承认，没什么丢脸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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