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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就是SP商务的特殊之处，所招的商务根本就不要求有能力。但是得要求有关系。要知道一个省级电信运营商的增值部门，才能有几个人。与他们有关系的人，当然不会太多了。

    所以在当时，牛比的商务都是一个人挂几家公司。有的能挂上十几家公司。就算每个公司只给五千块钱的话，他们一个月也能赚到几万块。在一些小地方，两三个月就够买一套房子了。

    至于群发，对于增值部门根本就不算是什么事情。

    就算用户有投诉，他们的投诉也会先转到电信运营商的客服部门。如果积累的多了，客服部门才会转到增值部门。而增值部门为了收入，只要你发的内容，不是特别过火，一般都不会受理。扔到一边。

    就怕某些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人，比如说去电信运营商的营业厅去大闹，或是拉横幅的人。

    当然了，这种人极少。一年在一个省也遇不到一个。

    如果遇到的话，也就是赔个一两千块钱完事。如果对方敢要的更高的话，他就敢报警，告对方敲诈，然后相信他们就老实了。

    “对了，周总，我还得麻烦你一件事。那就是去找唱片公司，去购买歌曲关于电信增值业务的版权。歌曲的名录我都列出来了，全是如《上海滩》那样的老歌，我估计每首歌有两万块钱，就能买下终身版权了。”

    接着，丁阳才又再度说道。

    “你要在IVR上做点歌和听歌的业务？”周爽问道。这种业务也能赚点钱，但是照比张阵讲鬼故事可是差太多了。

    “不是的，是为了以后做准备。现在请允许我保密！”丁阳端起了茶杯，示意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行吧，我会去安排的。就是这些老歌，是吗？”周爽没好气的看了丁阳一眼。这个老板什么都好，就是有时候总是神神秘秘的，让她有些不适。

    “对！另外，你再侧面的了解一下，首都移动的彩铃业务什么时候会上线。如果他们发出招募书的话，我们要第一时间接入这个业务！”丁阳接着才又道。

    “彩铃业务，挺好听的名字，我记住了！”周爽拿出了笔记本，在本上写下了这个名字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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